多不同,何况向来是那样一个宠辱不惊的性子,本身不会在意许多。
陈迹比之他爹就要差了许多了,这家伙表现出来的状态,着实也叫某些人起了心思。陈迹其实并不在意这些亲人的捧杀或是挖苦,凡事他只听表面就够了,至于背后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真要想这样就跟他玩,那还真是太看不起人了。
陈迹对于老爹把他放出来“挡刀”,突然有些想法。
随着陈过一道进了位于正中的宗家院落,陈迹被领到了一座深院,到了这里,除了陈过,其他陈家子弟都已经半路离去,陈迹倒也自来熟一般,说了一句“晚些请诸位兄弟喝酒”。陈过在内的几个大孩子倒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倒是几个小的,眼睛都为止一亮,大抵平日里背着家里,尝过酒味了。
陈过在兄弟们离去后,低声说了一句,大抵是些家里对于子弟喝酒的规矩。
陈迹正色应下。
陈过是陈知俞的孙子,家里排行第三。上面如今还有两个在外求学的哥哥,据说老大得了某个文坛宗师赏识,被推荐到了国子监读书。说起这个,陈过明显兴致很高,陈迹也就做出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来。
小院门口,陈迹低声问到:“要不过哥儿先去通报一声,我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