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待众人散去,这才带着陈迹去了后衙,见到了魏源。
比之方才堂上,魏源更显“凶横”,直勾勾的仿若要将人看穿,陈迹收起玩闹之心,静候问话。
“坐。”
陈迹揖礼,贴了半个屁股上去,正襟危坐。
魏源出声道:“昨夜的事真不是你所为?”
“学生岂敢。”
“如此说来,府衙那边也并非是你居中联系?”
陈迹忙起身,急切道:“学生……”
魏源摆手道:“罢了,你既不说,我也不勉强。府衙一早已经知会于我,昨夜收效甚大,也算你部分功劳。”
“县尊,学生……”
魏源瞪了回来,“本官可以揣着明白装糊涂,你也识趣一些。”
陈迹缩了回去,不在说话。
魏源跟着道:“场面上的事情,任谁都绕不过去,一早县衙收到了三份状子,除了几家大户士绅的联名状子,还有那座王府的一份。陈迹,你可知这背后的牵扯?”
陈迹颔首,跟着摇头。
魏源难得给了个笑脸,“我只是给你提个醒,凡事切记操之过急。”
陈迹起身作揖,“学生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