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厉寒年端起酒杯与她碰了碰。
“好。”
侍者送上餐点,她捏起刀叉。
想起躺在病床上的爷爷,不由地眉头一沉。
再过几天,楚锦望就整整昏迷三个月。
在国外,如果三个月还不清醒的话,基本上就会宣布成为植物人。
爷爷他……真得醒不过来了吗?
“不想知道我弹什么曲子吗?”厉寒年突然问。
不想!
她抬眸,“当然想了,是什么曲子?”
“到时候你就知道!”
喵的!
那你还问!
楚南熹握着叉子,只恨不能在对方的俊脸上捅两下。
……
只顾得和厉寒年吹胡子瞪眼,她并没有注意到,不知不觉之间,因为爷爷的事情带来的坏情绪已经烟消云散。
饭后,厉寒年亲自送她去影视城。
车子停在路边,楚南熹拉了拉车门,没拉开——车子上了中控锁,司机不开锁她就下不了车。
有之前的前车之鉴,司机这次也是多了个心眼儿,没敢轻易给她开门。
“手机有电?”厉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