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气得牙痒痒,却不敢出声,只能郁闷地跟在二人身后走出电梯。
生怕这两边又生出不合,楚文辉吩咐楚文杰带白氏父女去他的办公室,他则亲自将厉寒年和楚南熹送到休息室。
“您在这里稍候休息,等会议开始时,我再来请您过去!”
楚文辉离开,厉寒年将楚南熹扶到沙发前。
楚南熹矮身入坐,放松穿着高跟鞋不适的脚,身侧沙发一沉,厉寒年已经坐到她身侧。
“这个凤仪,你要多加防备。”
楚南熹侧眸,看看磨红的后腿跟。
“什么意思?”
“她喜欢抄袭。”
抄袭?
楚南熹惊讶抬眸。
怪不得,他刚刚对凤仪那般不屑冷淡。
身为创作者,对那些喜欢盗用他人劳动成员的抄袭者,自然是深恶痛绝。
厉寒年不仅是钢琴家、音乐家,也是作曲家,同样也是创作者,对抄袭者厌恶并不奇怪。
可是,凭白无故,他为什么突然提醒她这个。
难道……
他知道她是“糖衣”?!
房门被人扣响,韩以澜拉开门,一位年轻女文员诚惶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