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甩开。
“以后我都不会再回去，如果你敢动我爷爷……”她抬眸，大眼睛对上他的，语气是赌气式的，“我就和你拼命！”
厉寒年凝视着她的眼睛。
“我要是动你呢？”
“……”
她卡了壳，愣了两秒才咬咬小牙。
“你……你敢？！”
“你知道，我敢！”厉寒年平静地与她对视，语气温和如哄小孩子，“你是自己走，还是我抱你走？！”
“厉寒年，你不要太过分了！”
乔嘉上的声音，在厉寒年身后响起。
厉寒年目光转沉，眉也跟着皱起，转过脸，他脸色阴沉地对上乔嘉上的视线。
“上次我放过你，你应该识趣。”
乔嘉上没有丝毫要退缩的样子，而是迎着他上前一步，抬手扯扯领带。
“你想带她走，先要过我这关！”
“你？！”厉寒年缓缓转过身，眉宇间已经是一片冰霜，“你没这个资格！”
乔嘉上突然出现，这是楚南熹没有想到的。
生怕二人起冲突，她忙着伸手抓过厉寒年的胳膊。
“我和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