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出身好,还有她的经济头脑,人家来时是高傲了点,但的确有见识有想法。”
泽宽点头说:“是呀,伍毅跟她正好一对。”
吴丹贵说:“也只有伍毅这样的人她才看得上。”
自从剩下他们三个人,地摊的生意是越来越惨淡,他们也越来越没动力,几乎连喊都懒了。
货也没剩下多少,就用一张床单摆着。
泽宽和吴丹贵都在看书,赵文呈无聊得慌便开始作妖,扯着衣服露出肩膀,扮作女人,头往泽宽怀里钻,娇声怪气的说:“宽宽,你就知道看书不理人家,这破书有我这破人好看吗?”
泽宽恶心发抖的将他推开,说:“破书是没你好看,可比你有营养没你恶心。”
“讨厌!”
赵文呈转向另一边的吴丹贵,实在骚扰不下,便问:“单哥,我们昨晚的净利润是多少?”
吴丹贵说:“一共10块钱,吃了1块钱瓜子。”
“今晚呢?”
“卖了1个指甲钳,赚了9毛。”
赵文呈哀道:“连馒头都吃不起,还有什么意思。”一伸脚把几双袜子踢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