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宽,对不起、、、”
泽宽说:“妈,对不起这个家的不是你。”他转身走出了屋子,他不想再对着母亲流泪。
大年夜的团年饭,只有他和母亲还有爷爷,年迈的爷爷身体大不如前,身体更瘦,背更驼,家里去年就将牛卖了。
这个年,泽宽过得特别郁闷特别孤独,他孤身一人走到村后的山上,他真的后悔回来。
大年初四那天早上,他父亲回来了,拿着白酒瓶,喝得醉醺醺的走进厨房,揭锅翻盖的找吃的,一边骂骂咧咧:“什么破家,连口吃的都没有,人都死那去了。”
泽宽当时还在床上躺着,从床上跳下来,冲上前一手夺了他手中的酒瓶。
父亲怒道:“臭小子,你想干什么!”伸手来抢,但因为醉得脚步不稳,一个踉跄摔进柴草堆里。
泽宽用力将酒瓶甩到墙上摔得粉碎。
父亲从柴草堆里爬起来,怒吼:“你这畜生造反了,我剁了你!”抓起来案板上的菜刀,就要往泽宽身上砍。
母亲这时听到声音冲进来,看到这情形,哭着惊呼:“不要啊——”
泽宽没有躲闪,昂起头等着父亲的刀。
父亲的刀落下一半就停住了,大口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