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和泽宽两个人都几乎压不住他,胡健大叫:“快来几个人帮忙。”
有几个大胆些的男工便过来帮忙,合力将他压住,把双手扳到背后,他手上也沾了硫酸,被腐蚀出伤口。
胡健解下自己的皮带将他身体连双手扣起来,其他人也带来粗铜线准备将他的脚也绑起来。
泽宽说:“铜线会勒进肉里,用电线。”
工友便改拿电线,将他双脚捆紧,身上也加了几道。
吴丹贵不再挣扎,像个野兽般哭吼:“让我去死,让我去死、、、”
胡健对着耳朵喊:“傻瓜,你这样做值得吗!”
吴丹贵号陶大哭,伴着杨杏双的痛苦呻吟,听着叫人心里发毛。
老板去了催收货款,胡健打电话给他。
急救车来了,将杨杏双送去医院,吴丹贵躺在地上,慢慢也止住了哭声,闭上了眼,直到警车来将他带走。
泽宽看着警车远去,就像做了场恶梦,他不敢相信吴丹贵会做出这样极端的行为。
两个朋友都接连犯法出事,让他非常难过,尤其是吴丹贵,他这辈子就这样毁了。
他还是每天去电脑培训班上课,学了几个月,终于把课程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