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毅双手一摊,笑着说:“我出来啦!”
泽宽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伍毅说:“我给过电话赵文呈那家伙,怎样?能不能翘课出来聚一下?”
泽宽说:“什么话,我们这么久没见,当然要好好聚聚。”
两人来到高架桥底集贸市场边的一家大排档,伍毅抽出香烟递给泽宽,泽宽说:“你知道我不会抽烟的。”
伍毅笑笑说:“还没学会,我们出来都快五毒俱全了,就你还是一尘不染。”
泽宽苦笑一下说:“有些东西我就是学不会。”
伍毅点了烟,长长的吐出一口烟雾,说:“有些东西还是不变才好,就像我,如果当初听你的劝,就不会出这档子事了。”
泽宽说:“要不是赵文呈给你出这主意,你也不会这样。”
伍毅说:“这不关他的事,要是我自己不想干,谁的主意也没用。”
泽宽问他:“阿贵的事你知道吗?”
伍毅黯然点头说:“知道,没想到他因为女人搞成这样。”
泽宽说:“我觉得是很多因素造成的,他的童年,他的家庭,还有周围的人,又没有人能开解他,我曾经试过跟他谈,但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