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
忽地,白发老头瞪大了眼睛靠近酒葫芦的眼口,又晃了晃葫芦,无奈地摇了摇头,原来是葫芦里头的酒喝得一干二净了,这对无酒不欢的老头来说可是一等一的大事啊。
一阵失落后老头猛然抬头,鼻子左嗅右嗅,目光落在一处路边面摊上,白发老头欣喜若狂舔了舔嘴,脸上露出朝阳一般的笑意,这一路上风尘仆仆,白发老头喝尽了低等劣质酒,听说这北嗍的屠苏酒是酒中一绝,与江南的桂花佳酿有得一拼,一直都想找个机会好好尝一尝这北地一绝。
入夜以后,伤城温度尤是低了几分,屋檐上的积雪在月色的照射下闪着白光,整座城镇如同披上了一层白纱,街边的松柏杨桐都结上了一层冷霜,夜穹悄然下起毛毛细雪,面档飘起的缕缕热雾缓缓升起又缓缓散去,真叫人暖彻心扉。
“老板,求你发发好心赏我们一碗面吧,我们三天没吃东西了。”
面档旁边站着三个十一二岁的少年,一矮一高一胖,三人头发蓬乱衣衫褴褛,邋遢寒酸,脸上如抹了灰碳一般。
“老板求你发发好心。”
在这三个少年中,身材较为矮小的少年低着头再次乞求道,在他身后的胖子不停的打抖,这群少年本就衣衫单薄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