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凛然独绝,执剑的手紧贴后背,倏忽掠向其余的道士。
顷刻,那拨放浪形骇的道士宛如天女散花,以白衣女子为中心四散飞出。
恍若指抚琴弦,片叶不沾,白衣女子如一尊入世玉人,萧然撑开油伞,似极了一朵盛开的水仙静静地伫立在雨中,雨珠在她的发髻缓缓滑落,在白皙的脸颊勾带过,才嘀嗒落在山川大石铺砌的石道。
口出狂言的道士们横七竖八瘫倒在地,揉了揉剧痛的胸口,纷纷拔出手中铁剑,蜂拥扑向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的左手始终擎剑紧贴后背,左手却悄然收起油伞。
张雨若以伞为剑,一顿翻江倒海,数柄长剑被一一抛向空中,人剑相离,紧接着惨叫连连,一晃眼的功夫,这伙狗嘴吐不出象牙的龌蹉道士就败倒在张雨若的油伞之下。
与紫凤楼遥隔相对了一条长街的小巷中,一黄袍和尚不时地探出头,哈哈大笑后又甚是惆怅,郁闷道:“诶,怎么今日紫凤楼关起门不做生意了?哎呀,我还特地整了只烧鸡腿,买了壶土黄酒来看花姑娘呢。”
“哈哈哈,罢了罢了,反正也买了酒剁了肉,便将就将就看出大戏罢。”
黄袍和尚在巷口蹲了下来,一边啃着鸡腿,一边饮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