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素袍公子又笑道:“我看你小子在襄阳过得挺滋润的啊,你爹和兄长都在长安,正所谓山高皇帝远,管不着!你也就成了脱缰的野马了,香车美人,夜夜笙歌,还豪掷千金买下半个紫凤楼,整个襄阳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得你温二公子的名号?你说你祸害了多少家的花姑娘?”
华服公子却是一脸无辜道:“公子真会说笑,长涧在襄阳蛰伏多年,表面上是个游手好闲,喜好声色犬马寻花问柳的败家纨绔,但这一切都是形势所迫,为了让吴家放松警惕掩人耳目,但事实上长涧从未忘记过公子的托付,势必助公子完成大业。”
虽明知温长涧巧舌如簧,可素袍公子听后还是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吴家之所以能在襄阳与你们温家鼎足而立,少不了我那远在江南的王叔功劳,商人都是喜欢打玲珑算盘的主,其实与囤积居奇一个道理,只是算盘打得大还是打得小的区别罢了,他们是觉得我那位江南的叔父终有一天会黄袍加身,位极九尊,而我那位叔父正打算借吴家来制衡你们温家,待到时机成又借吴家的名望控制整个襄阳乃至荆州,这么一来出兵中原便又少了一堵高墙,还真是两家便宜的买卖。”
素袍公子顿了顿继续说道:“如果吴家真的是这么想的话,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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