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白云忽然想起还未请教和尚的大名,便问道:“可问尊姓大名?”
黄袍和尚挠了挠光秃秃的头顶大笑道:“大笑。”
原来黄袍和尚当真是襄阳双怪之一大笑和尚,白云打破砂锅问到底:“前辈你真是出家人?”
“废话,你眼瞎,还是耳聋了?”和尚指了指光如卤蛋的头顶,说道:“大笑是老衲的法号。”
“可是你的头顶上怎么没有出家人的戒疤,还饮酒吃肉。。。。。。”
白云还未言尽,黄袍和尚便出言打断道:“你小子懂个屁,谁说和尚就不能饮酒吃肉的?只要心中有佛,心中向佛,心中念佛,即便酒肉穿肠也不过像那滔滔江河,一泄而过无影亦无踪,绝不会留在老衲心中,反倒是那些个人前人后都装出两副皮囊,碰上了事便各扫门前雪的臭和尚,才叫人可恨,老衲这种最多只能算是随心随性,随心而动,随性而起。”
“至于这个。。。”黄袍和尚抹了把光滑的脑壳,收起了放荡不羁的大笑,转为了温煦微笑:“我剃度出家那会才五六岁,老师父门下早就有一位比我大上一岁的师兄,入门不久后师父要帮我们烧戒疤,我嫌疼,死活不肯烧,师父也不勉强,故而我就没留下戒疤来着,倒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