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案,眼中尽是不甘,但她面容麻木,好似一滩无风无浪的死水。
在吞噬了足足十滴精血后,那道神秘图案像极饱餐了一顿的毒蛇,蜷缩成了一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正常,血光消弭,安静地印在女子的小臂上。
精血饲养,无异于割肉喂虎,血有流尽日,虎无知足心。
许久,黑衣女子才缓过了劲,额头上渗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她将血流不止的拇指置于唇边,轻轻一抹,惨白的嘴唇上多了一抹骇人的血红。
黑衣的气喘渐小渐歇,脸上也逐渐恢复了血气,她站起身子,拔出栽进篝火旁的碧玉匕首,用黑衣擦拭去血迹,自言自语地说道:“十滴。”
夜,深邃无边,一负剑人影逆江飞驰,脚下如踏着罡风,在逆流横跨过江面之后,萧然落在碎石斗乱的岸滩。
“这到底是哪?”他凝视着夜色有些茫然。
滔滔不尽的浪潮声吞噬着一切。
辽阔的大江上游,在繁星皎月的点缀之下,银光泛泛,两侧山峡沟壑若隐若现。
“那是什么?”大江上游的水蓦然变得湍急,在月光的照映下,分明能看见在江面之下潜伏着一大片阴影。
阴影顺着江水奔流直下,在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