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云顿觉有理,他出生贫寒自幼便是故而,跟着灰衣老僧在北嗍长大,自从老僧逝世了以后,在飞来峰上与世隔绝修习剑道,对山下的是是非非一无所知,只知山上山下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仅此而已。
“那到底是谁敢私运这么大批的军需?”白云追问道。
“自然要造反的人。”窦长安收回目光,颇有意味地瞥了白云一眼。
“这个江湖到处都是妖魔鬼怪。”窦长安又补充了一句。
白云哭笑不得,他当然知道私运如此大规模军需物质是那要造反的人,可到底是谁要造反呢?白云颇为不解地看向窦长安,可那个扎起丸子发髻的中年男人忌讳莫深,似乎是不想明示,于是便又转开了头不再穷根揭底,反正一切按窦长安所说,等月亮升高时下船便是,并非是他冷眼旁观,不顾那仁义道德四字,只是自古以来王朝更替,素有江湖与庙堂互不相干这一不成文的规矩,有人私运如此大规模的军需那是朝廷的事,至于是不是造反白云不敢莽下定律,更不敢贸贸然插上一脚,万一处理不当,还会给髻霞惹去大麻烦。
冷月当空,一直靠着船杆闭目养神的中年男人伸了个懒腰。
窦长安目光昏昏沉沉,走到船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