唠叨叨完这句从窦长安那学来的金玉良言后,白云才抬起手灌了一口桂花佳酿,浓浓的酒意夹杂着浓郁的桂花香盈满甲板,酒才过喉,白云便深感浑身上下火热发烫,低头望着坛中美酒,白云心头莫名酸涩,自打下山以来,他的酒量从不胜杯酌到愈发老练,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不过是好事坏事都不打紧了,正
如窦长安所说的,酒是个好东西,今朝有酒今朝醉。
“酒固然是好东西,只是酒入愁肠愁更愁,你就不打算吐露吐露?”窦长安半倚在勾阑上,抬头望着澄澈的月色。
前些天的遭遇让少年仿佛变了个人,沉默了良久,直至窦长安将酒坛子里的琼浆玉液喝得七七八八,才缓缓开口说道:“那晚我我在船头甲板吐纳,忽闻得有人奏起北嗍名曲飘雪谣,又见岸边茂林有异象,便下船去查看一番,谁知遇上了墨家的道门玄甲。”
“哦,道门玄甲?”窦长安平淡道,眼中不见有一丝涟漪。
“那尊玄甲并非寻常道门玄甲,乃是墨家五行玄甲的其中一副,名曰火甲。”白云眉头紧蹙,如今想来仍是心有余悸:“后来那尊火甲的主人,自称是墨家分支之一南宫氏的后人,要跟我借冰魂魄。”
窦长安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