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迷胜于她,最后只留下了一封书信便离开了,至今我仍记得那封书信的最后四个字,一别两宽。”
听过了起因,白云默默无言,不知该如何去安慰那个背影阑珊的男人,但见他一脸坦然,仿佛早已放下这段令人扼腕叹息的感情。
只是追忆往事多多少少会伤肝断肠,约莫连窦长安自己也心生感触,目光涟漪荡漾,可他并非是那些多愁善感,恨不得吟上两句诗词歌赋烘托心境的矫情儒生,只是轻轻地抖了抖衣袖,闭上了眼睛。
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山风迎面吹来,月色绰绰,这个中年男人似乎沧桑了许多,他缓缓开口说道:“其实退一步说,万象观之所以变得如今这般乌烟瘴气,这里头少不了我的‘推波助澜’,若不是我带她离开万象观,哪里轮得到那个王八蛋坐上掌教之位,欠万象观的这一份情,我得还。”
白云沉思了许久,开口问道:“适才在屋外偷听,听见前辈与三位老天师讲到大无为浮生决,莫非万象观要前辈帮的忙,与大无为浮生决有关联?”
窦长安没有遮遮掩掩,如实说道:“不仅要我帮忙,你也跑不了。”
白云霎时如坠云雾,便又问道:“本以为万象观是奔着冰魂魄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