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白云发现自己仍躺在那块浑圆的巨石上,一切如常,明明被大浪拍湿的衣袍却半滴水珠也没有。
难不成是一场梦?白云不明就里地坐起,拨开袖口一看,右手腕间多了一块指甲盖大小的龙鳞刺青。
不是梦?白云放下衣袖,望向水势湍急的滔滔长江,神思恍惚,自言自语道:“我把冰魂魄之力都吸入体内了?”
多思无益,白云压下一切泉涌而出的念头返回农舍,可心情仍久久不能平复,将恶蛟从无尽虚空中救了出来,到底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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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攀升,待窦长安酒醒,两人继续往扬州城赶路,这一路上窦长安又犯起了话痨的毛病,白云却眉头深锁一声不吭,一副心事沉重的模样。
“小子,你昨晚去江边做什么?是想乘着酒意搓把澡?”窦长安调侃道。
这个天塌下来当被子盖的中年男人,在昨晚饱餐了一顿长江三鲜,并且解了酒馋后,似乎是心情大好,伸出手指着前方说道:“前面就是扬州城了,你还愁什么?”
白云六神无主地转过头,支支吾吾道:“前辈,我做了一件不知道是对是错的事。”
“什么事?”窦长安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