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人之处。”
儒生敛聚目光,落在那尊金身活佛上:“古语有云投石落湖波浪高千尺,往湖里丢石头会溅起层层叠叠的浪花波涛,投出的石头越大溅起的余波便越是波澜壮阔,当然,前提是湖泊得够深够大才有容下巨石的谈资,当年李静溪高僧不遗余力地推助慧平大师你担任新一任木如寺主持,自然是经过思虑斟酌再三而行,山雨欲来风满楼,当今天下大势藩王割据,木如寺又恰
好于吴境之内,想要置之事外避过这场将至的暴雨根本不可能。”
白衣儒生又笑道:“想必李高僧正是看中了慧平大师这座盈盈不溢的平湖,这才放心把木如寺的基业托付于你,只是这一道死结就连弥勒转世的李静溪也尚且解不去,慧平大师就当真这般有信心能让木如寺置之死地而后生?若慧平大师想用整座木如寺当作赌注铤而走险,赌那远在千里之外的长安朝廷出手解局的话,连某劝大师还是莫要寄予厚望了,长安朝廷比江南朝廷的吃相还要难看,巴不得把整座江湖都纳入囊中。”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白衣儒生开门见山大言不讳地指出大梁庙堂的种种不是,此刻金光流溢如若活佛降临的灰袍老僧却不予以同。
白衣儒生不以为然,继续直抒己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