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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张子山惨叫一声,捂住额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揽月亭中剑来剑往的少年这才停了下来,他手腕转了一圈,把神荼倒擎臂后走出揽月亭。
“我说白云,你用得着动真格吗?”张子山一股劲
站起,拍去屁股后边的尘土。
白云严正其词,吐出两个字:“活该。”
张子山当即回赏了一个白眼,揉了揉肿胀的前额,从怀中摸出一白瓷药品,唠叨了起来:“当真是那天庭上的哮天犬,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啊,把好心都当成驴肝肺了,亏我还山长水远从三清峰带九花丸给你调理经脉。”
白云也不怕张子山当真会动怒,学着他平日的语气调侃道:“哦?山长水远?你倒是来说说有多长有多远?”
张子山懒得跟白云较劲口舌,深谙这人如牛皮灯笼点不着,与他杠上只会吃力不讨好,又瞧见亭中放着一壶陈年酒酿,一甩手将白瓷药品抛给白云,自顾自地走入揽月亭。
白云一手接过装满灵丹妙药的白瓷药瓶,约莫是头一回见张子山吃瘪,露出一个得意洋洋的笑容,也一同随那公子哥儿走回揽月亭。
有清风席过那座孤零零的崖畔小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