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小古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一诉心中郁闷,对坐之人又是亲如手足的发小,自然是竹筒倒豆子滔滔不绝,可白云却始终遮遮掩掩着笑意听着小古吐尽不快,在他
看来这两师徒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既然两人能成师徒,说没有缘分谁相信,只是两人的性子迥然不同,难免会有戛釜撞瓮的时候,不过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在外人看来,这对师徒像极了小相公和小娘子打情骂俏,总是相互唠嗑对方的不是。
唠叨了大半个时辰,热茶饮了两三壶,小古才把腹中的憋屈不快吐露个干净,这回神清气爽地拿过竖放在竹椅旁的惊鸿剑,跟白云讨了块抹布一丝不苟地擦拭起来。
白云笑道:“你把飞侠师叔说得一文不值,人家还不是把惊鸿剑传与了你。”
约莫是良心发现,小古语气缓和了几分,却自卖自夸起来:“可不是?那姓吴的这辈子做得最对头的事,便是帮这柄惊鸿剑找了个好归宿,惊鸿在我手上比在那姓吴的手里乐呵百倍千倍,起码我还懂得惜剑养剑,那姓吴的斩完了蛮子,也不去洗掉剑上的血迹,干脆就收剑归鞘,说以血养剑多多益善,我还真是头一回见着这般稀奇古怪的人,尽说些比茄子还干瘪的道理,把一个懒字道得如此冠冕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