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爱欲的绝路。”
慕长生自嘲道:“天下人都以为慕长生这位大魔头只手遮天,却不知成为魔头的这条路,是天底下最痛苦煎熬的路。”
红衣女子低头看了一眼腕间类似于某种符咒的刺青:“说什么呢爹,虽然之桃已经记不起十一岁前的记忆,也只能从娘亲留下的书信中追寻我们一家子的从前,可之桃知道在那段遗失的记忆中,爹爹一定是很疼之桃的。”
“再说了之桃从来就不是一曝十寒的性子,这条路之桃熬得住,即便这条路是绝路,之桃也定要走出个绝处逢生来。”红衣女子斩钉截铁道。
黑衣男人苦涩一笑,红衣女子的性子像极了从前的他,不撞南墙不回头,但忆起红衣的年少,心中却泛起了惭愧的波澜:“之桃,爹知道你这性子随我,你若是能随你娘那般温婉惠中,爹爹做梦都会笑醒,这世间很多东西都不如表面所见那般简单,所以你断不可再胡闹下去,早知道你如此争强好胜,当初就不该让你白阿姨教你习武。”
慕之桃乐呵一笑:“之桃没有胡闹,俗语云虎父无犬子,之桃虽是女流之辈,但一点都不比外头虚情假意的须眉豪杰差,爹爹是万人忌惮的大魔头,那之桃自然要当那天下共颤的女魔头。”
慕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