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好的,还去围场出了风头!”
程峰目光幽深冰冷,盯了一眼程沐,才慢慢道:“事已至此,说什么也都没用了,你好好安排安排,准备接赐婚的诏谕。”
程沐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起身来,向着程峰与毛氏躬了躬身,挪着步子踉跄着一步步走了出去。
毛氏心拧成一团,再忍不住了,挥退了左右,与程峰道:“公侯,我始终觉着五郎有些不对劲,他明明已经喝了那一碗酒,怎么就……”
程峰没有开口,沉着脸听她说着。
“沐郎明明是在山林里打猎,却被人引到了那边去了,人还不见了,若不是有人故意要害他,还会是什么!”
“可是五郎,他能有这样的心思?”程峰皱眉之后开口。
毛氏回想起在围场上看见程漠那冷峻地眉眼,却不敢掉以轻心:“无论如何,他可是躲了过去,如今沐郎又要娶乐阳县主,日后这门亲事怕是会成了一个大拖累。”
程峰心烦的也是这个,明明他替程沐都安排好了,先在卫所待上些时日,待到有机会求了陛下恩准放了程沐去北边,再给他安排军功,便可以一帆风顺地回长安一步步往上走。可是现在,全都毁掉了。
娶了乐阳县主,陛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