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怕是要不了多久又会传开来了。
杜霍登时铁青着脸,狠狠打断郑妈妈:“萧氏可在宅院里?我们要见她,你一个下人怎么敢这么放肆!”
郑妈妈却是“呸”地一声,一口痰啐到他跟前:“我是个下人,可我也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倒是杜三郎如今连面皮都不要了,为了钱财富贵又想着来算计我家娘子。”
“当初算计我家娘子的陪嫁,欠了三万缗钱不还,如今一家子在长安过不下去了,又眼红娘子的钱财,还想着法子想骗了娘子回去!说什么赔罪,我看是你那几个姨娘通房没钱买首饰衣裳了,杜大夫人害人性命得了报应病得没了汤药费了,所以想厚颜无耻上门打秋风吧?”
她说着,摆摆手:“来,你们说说,娘子往常给登门打秋风的是怎么打发的?”
她旁边的婆子们都笑了起来,七嘴八舌的:“若是那种庄子上的庄户,就赏几十个钱,若是远方穷亲戚,就再赏顿饭,加上几块衣料子。”
“不过杜三郎可不是咱们庄子上的庄户,也不是什么远方亲戚,他与咱们娘子可没关系,倒还欠着钱,就这样还要带着自己娘上门来打秋风。”
“索性打发十几个钱给他们吧,听说杜三郎那两个姨娘和通房都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