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凌夜屋里已成灾难现场,于是都去了旁院钱大小姐的屋子。
稍微收拾了一下,三人同挤一屋,但此次凌夜可谓是意志坚决,独自打了地铺,得以睡了个安生觉。
次日,清晨,在王府门口与去军事学院的两女告别后,他又缠上了恭婆婆。
嬉笑地递出那本古书秘笈,凌夜又行至靠椅后侧,对着老人枯瘦的双肩轻轻捶按起来,期间始终垂目未看那本书一眼。
十来分钟后,老人将古书合起,拍落在显宽的合金扶手上,将身后那小子拽到了跟前,问道:“哪里得来的?”
“啊!”
遭了个颇为意外的问题,正蹲下身的凌夜愣了片刻。
没等他回答,恭姓老人肃容讲说:“要得到这等家族秘传,想必你小子也没什么正道门路,是赵家的那只小老鼠?”
“门户之别,血脉传承,并不是什么轻率的言辞,每个势力严防死守的,向来也便是这些伎俩了。”
见凌夜还一副莫名的表情,老人敲了下他的脑袋,“譬如这本暗刃秘术,若你学成后,真当着任何外人使出此招,一旦被赵家所知晓,在早个一两百年,诛你个三族直亲都是轻的。”
听到某些个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