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白衣男子来说,到了他这种境界,已经很少能遇到有趣的人与事了,因为威名远扬,所以被无数人尊敬,自然,能与他敞开心扉开玩笑说话的人少之又少。
于是,便少了乐趣,多了忧郁。
以前的朋友们,言语中也是满满的敬畏,这确实是一件很无奈的事情。
“你知不知道那两个女子是谁?”白衣男子指了指澜帝行来的方向,笑着对叶烙说。
叶烙转头看去,可不正是祖母与多年未见的凝心姐么。
“呀,你说巧不巧,我说我是澜帝的老相好,你不相信,现在澜帝来了,这你总该相信了吧!”
叶烙无奈的摊了摊手,在白衣男子古怪的神情中接着开口“你就站在此地不要动,我去给你拔一棵…咳,我去给你演示一番。”
“真是的,像我这么低调而又实诚的人,怎么会有人不相信我呢,唉,世态炎凉啊!”叶烙边感慨着离开。
白衣男子嘴角抽搐了两下,见叶烙竟然真的一个闪身便出现在了澜帝和幻帝的身后,一下子便捏住了澜帝侍女梦儿的脸蛋。
白衣男子以及他身后的侍从瞪大了眼睛,澜帝的侍女可是如同澜帝女儿一般的存在,在澜帝未成名之前便相伴其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