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打算跟阮良军说六象酒厂的事,涉及到好几千万的事,他可不敢随便开口,否则就是找骂啊。
当然,刚才在电话里他是拍着胸脯打包票的,他的小算盘打得很清楚,就是要给姜可人希望,等把姜可人弄上床了,到时候姜可人想反悔都没机会。
六象酒厂的死活,关他屁事?
“姜春晖?姜可人不是结婚了么,你还打她的主意?”阮良军皱眉说道。
“爸,她那个老公是个一穷二白的残废啊,还是个孤儿,姜可人只是为了履行她爷爷的遗愿而已,就那种废物,怎么跟你儿子比?”阮文超傲然解释道。
“行吧。”阮良军不耐烦地挥挥手,他对这个儿子总体来说还是比较满意的,除了喜欢玩女人,但年轻人不都好这口么?
再说,这里是莞城,以他们家的能耐,出什么事会兜不住?
所以,阮良军虽不喜欢阮文超一天到晚精虫上脑的模样,但也不打算过分干涉,想着过几年阮文超就会收心了。
在他看来,玩女人无非就是那几秒钟,玩多了也就知道那几秒钟其实也没多大意思。
阮文超准备好礼物后,开着自己的宝马往姜家去了。
此时苏香兰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