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不知道棠晚有种能测好感度的设定,是以他这个人,早就暴露的彻彻底底。
他微敛了眸子,关切的问道:“皇上身体可还有所不适?”
“朕觉得,快死了……”棠晚捂着胸口,艰难的咳嗽着,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这货还好意思问她有什么不适?
言庭一惊,也顾不得许多,立刻上前摸上了她的腕脉。
难道昨夜自他走后,还有人对她做了什么?
棠晚并不挣扎,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看到他脸上的神情从吃惊、紧张,到疑惑及至现在无言的看着她,“皇上身体,并无大碍……”
“定安候还会看病呢?要不要朕封你做个太医?”棠晚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她这种笑,莫名的让他头皮发麻,“皇上取笑臣了。”指腹下,她肌肤娇嫩,如上好的丝缎,温热又柔软,他低头看去,竟有种不想撤离的感觉。
那脉搏虽不稳,却并无不妥之处。
他一时发怔,听她道:“朕想取笑你就取笑你,你觉得不行?”
“臣不敢。”
“听说候爷对朕很不满?”
“怎么会!”言庭微惊,抬眼向她看去,同时要撤回手,却不想,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