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晚一时怔忡,呆呆的看着他:“言庭……”
“嗯。”他低头,去看她脖子上的伤。
“你是言庭?!”棠晚睁大了眸子,不敢置信的去拽他的衣领,却不想用力过大,他扑过来时她稳不住身形又躺倒在了床上,他倾伏在她身上,微微挑眉:“你不是说,不会将我认错?”
“你怎么还敢来!”他的衣襟被她拉扯的微微敞开,从这个角度,她甚至能看到他露出来的一小片胸膛,极具魅惑。
“我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为何不敢来见你?”言庭看着她微红的眼眶,他探手,轻轻抚过她的眼睛,“你哭过?”
“诸葛言庭,你是个骗子。”棠晚眼前发胀,这样躺下来,酒意发散的很快,她有些分不清他是真的来了,还是她幻想出来的。
言庭顿了顿,他叹了口气:“隐瞒身份是我不对,只是,从小我就不受父皇待见,母亲离开又嫁了人,父皇将之视为耻辱,我亦从小受辱,最后被流放在外,已有十年未用过诸葛这个姓氏,直到后来,一步步走上玄安的权力中心,父皇才又找到我,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他说到这里,停下来看了看她,她眼神不似以往那般清明,许是醉了,只是就这么看着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