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叹息着摸了摸她冰冷的小脸,回归本体,瞬间消失在了房内。
下一瞬,君祈的眼睛睁开,他稍稍一动,棠晚便立刻醒了。
“你身上的冰化了?!”她惊喜的喊道。
却发现君祈眼也不眨,定定的看着她。
她觉得不对,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不会是冻傻了吧?”
木桶中的水早就冰凉刺骨,棠晚打了个哆嗦,正要带他出去,却突然被他一把拉住,他低头朝她吻了过来。
冰冷的唇,柔软,没有温度。
棠晚一个激灵,她反应过来,伸手去推他,手掌正按在他的伤处,君祈闷哼一声,退了开来。
对上她的怒目,他却笑了:“晚晚,我差点以为见不到你了。”
他胸口的伤还未处理,水下暗红。
棠晚对上他苍白的脸色,生不起气来,只道:“你给我出来!”
两人身上的衣服都已经湿透,棠晚干脆一转身,换上了她那套法衣,她回头盯着那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鹿崽,他狼狈又可怜的站着,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棠晚觉得他可能真的被冻傻了,这个时候笑什么笑啊。
她过去将他的衣襟扒开,看到他胸口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