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起伏,出口问的也只是浅夏。
奴儿藏在被子中唯一的那只手禁不住紧紧的拽住了身下的床单。
“郡马爷,如今奴儿的手断了,今后该怎么伺候郡马爷呢?”她说着,又痛哭了起来。
花容在独孤殇身后忍不住想翻白眼。
这个丫环是故意答非所问吧,公子明明问的是那个谁,花容从来没叫过浅夏的名字,一开始不喜欢她,后来觉得别扭,以至于……
不过,公子身边有这么多人,还怕没人伺候吗?
很显然,他家公子不答话是不想回答,于是花容往前走了一步,冷声道:“你只需要回答公子的问题就好。”
奴儿红着双眼看了无动于衷的独孤殇,暗暗咬牙,哭的更是悲切。
“郡马爷,奴儿伺候你两年了,让奴儿跟在你身边好吗?”
她若是不提点要求,不管她能说些什么,都可能被他赶走吧?
她醒来时就发现,这里不是郡主府了。
就算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可独孤殇在这里,她自然想留下。
“喂,你这个丫环——”
花容是急性子,一听这丫环根本不理她,立刻就忍不住向前走了两步,却又被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