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之中的百姓不计其数,变法过甚,天灾遂至。
我觉得他在放屁,我说没变法的时候不也一样会大旱,天命不足畏。
司马光没说话,就抬头看了天子一眼。
这什么意思?影射我连天子的威严都不放在心里?
呸,搞史书的没一个好东西。
五点四十五,苏轼又冒出来,他一个刚从老家回家的小书生不会也有想法吧?
他还真特么有。
苏轼说,他来开封的路上,见到许多百姓为了逃避保甲法,不愿成为军队预备役,竟然自断手脚,他不能不怀疑害民者为恶法。
妈的,这群人一个个就会挑刺,就不能有一个给出解决办法吗?
这世上事,你争十分也只能留下八分,一旦退步就只能一无所有。
所以保甲法不能有问题。
我说如今朝堂上都争论不休,百姓里肯定也会有人煽动蛊惑,这不是保甲法的问题,这是人言善变的问题。
而人言亦不足恤。
六点了,苏轼你丫还有完没完,从刚才开始,就疯狂吐槽我,还联合司马光一起吐槽我。
说什么人言即民心,民心岂能不足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