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巡城警卫队会议室。
一场关于赵子寒是否是人族奸细的会议正在进行,胡一刀作为案件调查负责者,正在进行他的工作汇报。
“经过调查,他的父母都曾是我族最英勇的战士,十年前双双战死在与人族作战的战场。”
“他当时尚不足六岁,由兰城军部孤儿院收养,七岁被测定具有炼气资质,选入兰城武校,目前炼气七级。”
“他于今年年初进入巡城警卫队第三分队实习,参加过战斗一次,重创来敌一名,属于表现较好的实习生。”
“经查,他从未离开过兰城,社会关系简单,不具备接受人族秘密训练的基础。”
“他是如何学到人族剑术存在疑问,他的供述不足为凭。”
胡一刀合上卷宗,补充说道:“作为他在巡城警卫队实习期间的队长,我不认为他是人族奸细。”
段立德重重地咳嗽了一声,说:“张医官队长,你说说看?”
那位戴金边眼镜的军官清了清嗓子,缓缓说道:“经对死者段正及另一名受伤的士兵创口进行勘验,发现了经脉闭塞,创口周围骨头破碎,伤者心脉受损情形。”
“这样的伤,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人族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