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大笔钱,当时我还在担心这件事要怎么解决,可我们家哥哥却是说自己在南宁还有些积蓄,让我们不用去管,凭着那些钱,我们才打开了局面,可我私下里算过,上上下下的,总要两百万才能做起那些事情,就是我们承包下来的那个汽修厂,就得六十多万,更不要说是其他的花销,这些钱是怎么来的,我们谁也不知道。”
“是那些人。”张德利眯着眼睛冷笑一声,满面嘲讽的说道:“那些人,不仅仅把你们赶回了南宁,还让东北帮一夜之间烟消云散,做的神神秘秘,还以为可以瞒过天下人的眼睛,可这世上哪有能藏得住的事情,野心家,始终,都是野心家。”
“你认识他们?”这句话一说出来,不只是胖弥勒,连我和小能手都吃了一惊,野心家这三个字,张德利可是说过这么一次,那时候,他脸上的表情就像是现在一样,即嘲讽又愤怒,没错,这个所谓的野心家不是别人,对于张德利来说,只有我们跟随的那个男人,他就是我们的先生。
“有些局面,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布置出来的。”张德利冷笑着继续说道:“这样的局面背后隐藏的野心家,有着无尽的耐心,像是执掌着黑白的国手,他们的每一颗棋子从一开始就背负着十年二十年这样久远的目的,每一步或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