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南宁经营了这么多事情,不能让老三郎捅出什么乱子来,虽然他知道的不多,但巧合这种事情,还是真的会存在几次的,就像是现在,他如果真的把那些人弄出了厂子,不仅让先生二十年的扶持化为乌有,还会把南宁的局面搞的换乱不堪,这件事,你不能袖手旁观。”
“说的倒是轻巧。”张德利冷笑一声,说道:“老爷子把你弄到这里来主持局面,可到头来,却是我们出力你看个热闹,哪有这样的道理,更何况,设下重重迷局,这和同门相煎又有什么区别,这件事,走到哪里,都说不过去,我袖手旁观那又如何,我本来就是个没人看得上的小人物,做这种事情不过是多挨些骂名而已,你应该听过那句话,虱子多了,可是不痒的。”
“你也知道那个人,不管我们在干什么,总像是影子一样甩不掉。”苏醒再一次的笑了起来,淡淡的说道:“这世上不缺乏的便是野心家,有像先生一样,想要这世界天翻地覆的,也有像王萌民那样的千门败类,想着做个一门之主的,更有不甘心的人想要把曾经被夺走的东西都拿回来,我不知道你是哪一样的人,但我知道的是,你这些年来,过着苦行僧一样的日子,不过是因为知道,那个人,我们所谓的先生,始终是看着你的,他看着你,年年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