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带,再套个西装裤子黑皮鞋,手里拿着个公文包,正儿八经的衙门做派,换到平日里的局面里,这倒是没什么,大家都是这样打扮,可如今,却是不一样了,这个局面里,他那种打扮,可是鸡立鹤群的,越是体制里的人,越要个面子,他这么突兀,脸说不定都红了,哪里还有心思去琢磨你这里的事情,更何况,你是个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今天下午我们做了一局先入为主,他心里满是敬畏,要说不自在的,怕是他更多一点,你放心便是。”
张德利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站在门口的一个黑西装就冲着我们打了个手势,这人算是胖弥勒那边唯一一个在场帮衬的了,说是方便管着这些他请过来的男男女女,大半夜的还戴着墨镜,倒也颇有些神秘保镖的样子,不过我们可是清楚的很,这人打扮成这个模样,不过是怕那恭老爷认出他的样子来,虽然胖弥勒很有可能是派了个没怎么露过脸的兄弟出来,但这样的小心总是难免不了的,这个手势一打出来,张德利就轻轻的按下了身边的音响开关,一曲柴可夫斯基的第二钢琴协奏曲就响了起来,这便是开始的暗号,听到这个,原本脸上都带着笑意随意走动和相熟的朋友攀谈的大家就收敛了笑容,一本正经的开始演起了大戏。
我这个主人,则是找了个老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