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余建的背影,淡淡的笑了笑,说道:“没有他那些内应,这件事,怕是要有些麻烦的,再说,他也的确掌握了些材料,不要看他年纪不大,才三十多岁,但做事情的韧性却是有的,脑子也很清楚,如果不是这样,也不会能在新北京报里有自己的一片天地。”
“他都三十多了?”我愣了一下,这个倒是有些新鲜,余建看样子也就是二十五六,起初认识他的时候,他自己也是这么说的,但没想到都三十多了。
“现在的人哪有这么容易看出年纪?”贺旗笑了笑,说道:“色厉内荏,的确是个不能成事的家伙,但有用就可以了,至少现在要稳住他,他的底牌我们并没有太大的把握,当年先生扣住他的确是想要从他身上下手拿下新北京报,但先生的局面做的太大,也不是每一处都能看管的过来,一个不小心,先是余建被曹仁杰排挤出门,接着,我们就发现余建似乎是在被我们利用的同时利用我们去查一些事情,暗墨的这些谋划,虽然听起来十分荒唐,但仔细深究下去,就会摸出不少东西来,试想,如果有朝一日,大家突然发现这个国家许多的许多,背后站着的,都是我们这样的阴谋家,他们,会不会记住揭穿这件事的那个人,那个被叫做英雄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