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而且最妙的是,这些姑娘年纪不大,钱来的太过容易,考虑问题的时候就没有那么多计较,不是自己的钱哪里会一分分的算计考虑,再说了,没了再要就是了,伺候好了家里那位别人的男人,要什么还不是有什么,只不过,我还是有些担心余建让我出手去做这个,所以我就赶紧说道:“要是这样的话,还是有很多局面可以去做的,什么化妆品什么美容院之类的。”
“哦?化妆品美容院,你倒是说说。”余建一听我这个闲话,就赶紧把本子掏了出来,叼着笔头就问道:“怎么,还有新花样吗?”
“也不是什么新花样吧…”我脸红了一下,觉得十分尴尬,余建虽然不在我们这个圈子里混迹,但见识却还是有的,我说那些事情不过是想要抛砖引玉让贺旗出点别牵扯到我身上的办法,根本就是随口说说,什么化妆品美容院的局面都是老生常谈,余建一句新花样就证明他肯定知道那些不上台面的玩意,反倒让我更加丢人。
“那种局面,太慢了一点。”贺旗笑了笑,帮我解了围,说道:“做个美容院,然后用优惠的方式请那些女人来办卡办会员,回了本之后就关门走人,固然是流行并且收入不菲的局面,但周期还是太长了一点,很多人做这个,都是半年一年的要去搞,起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