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一样了啊。”张天正怔了半晌,摇着头喃喃的说道:“你们,都不一样了。”
“这是好事,背负太多,就会像老头子一样变的不可理喻。”贺旗淡淡笑了笑,盯着张天正的眼睛笑容变的悠深起来,缓缓的说道:“既然不知道白木的打算,你自己的事情,总可以说说吧。”
“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你们家里的那些老家伙也看不上我开庙赚来的这三瓜两枣,弄出这么多事情来,也是白木的主意,可到手的钱,他却是全都给了我,所以我们两家那件事,只是个幌子,子虚乌有拿来骗骗外人的。”张天正不好意思的搓着手,讪笑道:“白天做戏给你看,你别介意啊,我这不是早就想给你说了,一直没找到机会吗?”
“骗骗外人?九九吗?”贺旗皱了皱眉头,质疑的摇头说道:“如果不是我带着她来,她根本不可能知道你们在这里做的事情,只要随便说几句装装样子便可以了,没有必要闹的像模像样,会不会和那些老家伙突然躲了起来有关系?”
“这个,我也不知道,开始的时候,我的确问过白木,说咱们胡说几句也没什么,何必这样麻烦,可白木就是坚持这么做,闹的沸沸扬扬,外面都知道我们势不两立,宗教管理处的那些人也来问过。”张天正满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