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袱里是萧沅好画的油画,请了宫中澄心堂的师傅装裱好了,画中是祁元娘和萧沅好的小像,两个人犹如母女一般,静静地依偎在一棵腊梅树下。
祁元娘的婢女海棠指着画中腊梅树道:“哎呦,这不是府中园子里的那棵老腊梅吗?殿下画得可真像啊。”
棣棠笑话她:“你只瞧见这腊梅像,难道就没看到咱们女君和殿下就如同印在这画中了么?”
海棠端详了一会儿,不由得啧啧称叹:“宫中画工到底是不一般,这画出来的东西也忒像了,婢子可从来没瞧见过这种画法。”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祁元娘擦了擦眼角,嗔道,“你一个小丫头的见识又能有多少?”
她抱着萧沅好进屋,却听得一个小丫头叽叽喳喳地道:“女君弄错了,这画不是宫中的画工所作,而是我们公主殿下自己画的。”
祁元娘惊奇起来:“这才几天不见,阿好竟然能作画了!”
她心里头既感动又骄傲,拿着这幅画进了屋子就给徐氏瞧:“君姑,瞧咱们阿好,这画画得多好啊,和宫中的画工比起来也不遑多让。”
徐氏抿了抿嘴,笑了笑,眉头却没松开。
祁元娘便让棣棠将画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