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地点了点头。
定国公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下来:“阿好,你与外祖父说实话,今日陛下所念诵的诗词,真的是你所作?”
萧沅好不忍心骗这个两鬓斑白的老头儿,老老实实地道:“阿好还小,根本不会作诗,那首诗是我从一本古书上看到的,觉得辞藻甚好,立意新奇,就闲来念诵。谁知道竟然被父王听去了,引发了一场误会。”
“是一本什么古书?”定国公有些好奇起来,“祁公饱读天下诗书,就连他也是第一次听到这首诗词,还以为真是你所作呢。”
萧沅好胡乱敷衍道:“我也不记得了,就是随手翻的一本古书。”
定国公不再追问,转而琢磨起别的来了:“虽说此诗不是阿好所作,但阿好年纪尚小,却能自己翻看古书,还懂得此诗立意新奇,已经是难能可贵的了。祁公一直吹嘘自家的孙子多聪明,我看还没有我的阿好一半聪慧呢。”
萧沅好暗自翻了个白眼,孙昶和萧乾一样,都染上了喜欢吹嘘的毛病。
“不过,”定国公又正色起来,“不管以后谁提起这首诗,你都不要搭话。这件事情交予外祖父去处理。”
萧沅好心中警铃大作:“外祖父,你要做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