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强迫自己忘记满地梅溪窑的尸体,劝于从云,道:“夫人莫要动气。太尉命人传话进来,要夫人不要轻举妄动,别惹恼了大王,又被禁足了。”
“哥哥竟然这样冤枉我!”
于从云委屈得眼泪都在眼圈儿里打转转了:“我如何惹恼七郎,还不是因为七郎用了于家的地做泄洪湖么?我这是为哥哥打抱不平!”
牡丹忙道:“夫人快别说了,那两万亩良田是太尉大人瞒着大王私自开垦的……”
于从云却满不在乎地撇撇嘴角:“不就是两万亩么?我于家为七郎鞍前马后,私自开垦两万亩良田又有什么!”
牡丹的头都要炸了:“我的夫人哪!大王在乎的是两万亩良田吗?大王在乎的是太尉瞒着他蓄养私奴!夫人想一想,这要开垦、侍弄两万亩良田,得需要多少人哪。太尉瞒着大王养了这么多人,大王心里头能没有想法吗?”
于从云也吓了一大跳:“哥哥怎地如此大胆!”
“哎呀糟糕!”
于从云后知后觉地叫嚷起来:“我一听说那个劳什子的泄洪湖在哪儿,我就去找了七郎吵闹,那七郎岂不是知道……牡丹,这可怎么办,七郎会不会治哥哥的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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