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不好,我那屋子太热了,魏常侍进去也不肯脱大衣裳,脑门子上的汗珠子汩汩地往下流。听说一出西偏殿吹了风,回去就病倒了。我心里过意不去,想着大过年的,他一个人孤苦伶仃被挪出宫去,能去哪儿?就让人冒充魏常侍的侄子把他领回家去,好歹给他一口饭吃,也算是替我阿母恩赏他。”
这话说得入情入理,哪怕是萧乾,也找不出破绽。
“以后这种事儿不要瞒着孤。若是跟孤不好说,跟太后说也是一样的。你瞒着太后行事,让太后知道了,该多伤心?”
萧沅好着急了:“祖母知道了吗?”
那可是个爱吃醋的老太太,让她生气一回,萧沅好得花好大的力气才能哄回来。
萧乾便有些吃味:“阿好只怕太后生气,不怕孤生气?”
得,又得哄另外一个。
萧沅好使出浑身解数,又是撒娇又是卖乖,终于哄得萧乾笑开颜:“不逗你了。”
气得萧沅好直翻白眼,喜欢逗弄小孩儿的大人最讨厌!
看萧沅好生气了,萧乾才哈哈大笑起来。
笑过之后,他又一脸严肃:“阿好,孤与你说一件正事。你记住了。奴才这种东西的话最不可信。他们或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