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糊涂!”
书房内一阵咣里咣当,守门的两个小童儿互相看一眼,都不敢推门进去收拾。
安国公正在里头发脾气呢,谁敢这个时候进去触霉头。
“我现在就让人把那个孽子追回来!”
“祖父!”
阮嘉怡双膝一软,扶着书案慢慢跪下来:“叔父现在怕是已经到了,正与大公子把盏言欢。祖父此一去,岂不是打大公子的脸?日后,大公子若是能到那一步,我们安国公府要如何自处?祖父,三思啊!”
“他还没到那一步!以后能不能到,还是说不准的事儿呢!”
安国公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像是在咬着牙花说话:“现在就想得这么长远,还想用威势来逼迫我安国公府,也太不把我安国公府看在眼里了!大王若是知道了,岂能容他?”
提起大王,安国公就忽然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叠声地唤人来更衣,他要进宫去找大王。
阮嘉怡岂能让安国公去。
她扑过来,用后背顶住了门,哭道:“祖父要去,就是让孙女去死!”
安国公一下子怒了,高高抬起手,猛地抽了阮嘉怡一巴掌。
“我怎么就是叫你去死了!你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