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该如何?他们不会凭着这个到父王那边禀奏吧。”漠北桀如今光是考虑自己的处境就觉得慌乱了。
斗篷男人瞧见漠北桀那样子,眼中带着不屑。就这副德行,还想着谋夺皇位,也难怪这皇帝没有将太子之位给他啊。
“慌什么,他们不过是凭着一个蛊虫,就敢断定是从你这儿来的?放心吧,如今他们没有证据,是不会轻举妄动的。”斗篷男人算是漠北桀的门客了吧,只是这个门客比较特殊,在身份上来讲其实和漠北桀这个主子是差不多的。
这蛊术师在天宇国本来就是凤毛麟角的,一个好的蛊术师更是难得一遇,所以若是成了门客,就相当于是要供起来了啊。
“既然这蛊毒下不进皇帝的体内,那么你就该想想如今有谁会知道,或者说是怀疑你了。”斗篷男人对于他们兄弟之间的暗斗从来都不去过问,也没有兴趣。
然而漠北桀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依照慕水沉和漠北夜的关系,恐怕这会儿漠北夜和漠北宇都该想着如何对付他了吧。
“你如今该做的就是除掉他们。”斗篷男人说罢,便打开了一个黑色巴掌大小的盅,然后便在里面放入了一条蛊虫。“这蛊虫必须一击即中,,否则我可没有第二条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