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自己跟着她,就不信她不露出破绽,而且姑娘嘛!哄哄就可以了!大不了再许一点好处,事就成了!
于是也不再多问,摇摇晃晃的出了房间,不知道去哪里闲逛了。
司徒羽想起小陶喝药时紧皱的眉头,也起身出了门。
小陶一觉睡得特别安稳,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西垂,仿佛是已经燃过极致的火炭,只余橙红的尾劲儿,徐徐落入天边的地平线。
睁开眼缓了一会儿,慢慢坐起来觉得头晕的感觉已经没有了,看来那胡子大叔还真是有点本事。看到床上的包袱,打开看看是一套天青色的女装,普通的棉布料子,很舒服。
小陶脱下身上的破衣服,悠着劲儿慢慢换上。幸亏不是骨折,不然胳膊都没有办法抬起来。
衣服还挺合身,最后将腰带束好,把旧衣服团了一下准备待会儿扔掉。
扭头看旁边也有梳妆台,梳子什么都有,于是坐下想把头发重新梳一下,扎起来。
可一只手只能把头发梳通了,却绑不了。
努力了两下,没成功!正想着放弃吧!把梳子扔在梳妆台上,门就轻轻打开了,司徒羽看到换好衣服的小陶,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在身后,眼神微暖,“你醒了?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