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舅舅在做生意,我娘临死前让我们姐妹来找他,想必你们也听说了,呜呜,真是可怜哟。”
说着说着我就掉起眼泪,哭得稀里哗啦,惨不忍睹,那位官兵半信半疑,对我是相信了,但是看着马背上的梅兮雅,看着姐姐哭得这么伤心,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我怕他不放我们进去。
于是擦擦眼泪,指着梅兮雅对官兵说:
“官爷,您别看了,我家妹妹打从娘胎里出来,就不能说话,听不见任何的声音,是一个聋哑人,还望官爷可怜我们姐妹,趁天色还在,放我们进去寻小舅舅吧。”
“行了,行了,进去吧。”
他也是一脸的不耐烦,本来一天在这里站着就累,还要擦亮眼睛盯着这里进进出出的老百姓,不然出了事情,不但他有罪,连同一起尽职尽责的兄弟都要受到牵连,低下头,捂着口鼻,挥挥手,示意我们进去。
我虽然知道我现在很狼狈,但也不至于如此惹人嫌弃吧?我抬手来,闻闻衣袖的味道,果然一股酸臭味,我居然自己把自己恶心的想吐。
进城之后,我再也不想要上马了,于是我在下面走着牵着马,梅兮雅也跳下马,一脸神清气爽的牵手缰绳,跟我并肩走着,白狗摇着尾巴走在我的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