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不语,恭敬又谦卑,看得出来训练有素。
“走吧,先进去换件衣裳,你的身子还未痊愈,若是再遭风寒,恐怕吃不消,进去吧。”
换上房间里面托盘上的一身碧绿色的衣裳之后,我款款走出来,只是湿透了的头发只能披散在肩头。
出来之后,便看见他站在回廊尽头看着诺高的围墙一动不动。
双手很是老成的背在身后,快步走至他的身旁,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那株杂草,看不出来与旁边没有被清理干净的杂草有什么区别,甚至它太过于普通,我看他盯着似乎不像是在瞧着那株小草,而是在想别的事情吧。
“夹缝中能顽强的生长出来,风吹雨打毅然能够立于高处不倒,真的很让人钦佩呢。”
“嗯,说的好,这株草是我特地命人撒上去的种子,早春到初夏,它的一生都在挣扎着活着,世道黑暗,人亦是如此,无论如何都要活着。”
“可是一个人她没有心了还能活下去吗?还有什么理由活下去?”
“活着要什么理由?没有心又能如何?无心之人自然有她的活法。”
“哦,对了,云熵公子是吧?”
“失忆之症可是不治而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