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卧榻,花样的豆蔻年华,自是没能体味半分。总算见着母亲,哥哥,还因恶疾在身,死于回家途中。
云容这个名字代表了很多不幸,自她生下来开始,朝廷征战,派并出征,云响被指认为领军大将,一家人从此分隔,本来朝廷与他国谈和休战,云响带着妻儿班师回朝,修养生息,没想到去接她的途中遇害,尸骨无存,她的存在似乎就连带着厄运连连,不幸丛生。
云熵遇见我,带我回家,是对还是错还未能得见,一时之间难以分辨。
坐在雍容华贵的马车里,我躺在铺满毛茸茸的毯子的矮榻上,小白也跟着我躺在上面,它今日的心情很是愉快,玩得有些疯,这会儿太阳当头,温度频升,小白不耐热,这会儿早已闭着眼睛伸着舌头不省人事。
云熵的马车给我,他则是骑马,曲影赶着马车,技术娴熟,动作干练,马车在平坦的大路上飞奔。
入夜之后,小白犹如喝了酒,开始疯狂起来,跳下马车,跟着我们跑,一天一夜都在赶路,我们到达了一个小村落。由于小白的存在,干粮不足,我们准备下车备些干粮继续赶路。
村落里面人烟稀少,随地可见的村民少之又少。
我们一行人走在他们中间很是惹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