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医馆不大,但好在郎中医术精湛,医馆内储备药草齐全,我服下一碗药之后,好了很多。只是浑身仍旧软弱无力,不能动弹。
云熵安慰我说没事,等我养好身子再启程赶路。曲影对我也十分贴心,至少没有冷眼相对无言,他也适时的安慰我。
因为镇上没有客栈,郎中决定收留我们一晚上,我很奇怪,为什么这里会没有客栈?即使不是什么重要商业来往之地,但好歹也是重要路途中的一个集镇,有着这样好的位置,居然没有人开客栈,我想不通。
第二天我醒过来的时候,云熵跟曲影没在房里,我休息好了,但是全身酸疼,伸个懒腰,穿好鞋子,我推开房门出去了。
迎面而来就是云熵在给郎中煎药,而曲影拿着小斧头在劈柴,昨天迷迷瞪瞪见了一眼的那个老头子居然没在这里,反而把他俩当苦工。
我有些愤愤不平,“你们在做什么呢?”
手指着他们一个个的,云熵被呛人的烟雾呛得好不搞笑,曲影砍一刀就把柴放在那堆柴火上面,他额头上密布着汗水,看样子已经干了好久的活了。
“没什么,你好点了?”
“好多了,咋们赶紧走吧,你们怎么做起这些粗活来